《通靈少女》劇評:珍惜身邊的人 [1~6集]

TV Series, 通靈少女(台灣, 2017年) / The Teenage Psychic(英文), 海報, HBO

通靈少女(台灣, 2017年) / The Teenage Psychic(英文)

通靈少女是台灣公共電視與HBO Asia首次跨國合作製作,也是HBO首部在臺灣製播且全中文發音(華語、臺語)的電視影集,改編自編導陳和榆的作品,公視學生劇展《神算》(2013年)

我一直都是公視的粉絲,也有在關注台灣的影視作品,希望能從中推薦好作品讓更多人知道,當初看到《神算》就頗為驚艷,後來隨著這部短片陸續得到金鐘獎跟金馬獎的肯定,喜於又有一部好作品被關注到了,興奮的像是自己得獎了一般。

看到導演後來又拍攝出這部製作規格大上許多的《通靈少女》,播出後除了相當受到關注之外,評價也非常好。

 

觀影情報

電視首播:2017/04/02~2017/04/30 每週日 21:00 @ 公視、22:00 @ HBO、22:00 @ HBO HD
集數片長:6集(每集約50分鐘)
類型:電視影集
評分:IMDb、豆瓣、爛番茄
官網:影集預告臉書(8萬+讚)
合法免費線上觀看:@公視+7平台 [附註1]
主要獎項:金鐘獎入圍(6)、金鐘獎得獎(2) @ 2017年金鐘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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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心得談及劇情,會影響您觀賞影集的樂趣,建議看完影集再看)

 

題材:

第1集 校園生活(餅乾傳情)、廟宇文化(宮廟、靈媒、陰陽眼、神壇);學校、話劇社、腳踏車、附身、儀隊、科學麵、嬰靈、紙蓮花、風鈴、石獅、擲筊、吉他、翻牆、棒球、摩天輪、滅火器、便當、LGBTQ、教官、紅龜粿、討債
第2集 小孩吸引大人關注;棒球投捕練習、驅魔、附身
第3集 校園霸凌、職場霸凌、超渡;廟宇APP(通靈)、燒紙錢、漫畫《魔法少女小圓》(魔法少女まどか☆マギカ, 2011)、石膏像、傳單
第4集 停屍間、電子遊樂場(大型電玩街機)、打架、風水(開運竹、紫水晶)、智慧型手機 htc、廟宇文創商品、月亮、無國界醫生
第5集 演唱會;失蹤人口、鼓、祭改、癌症、誦經、面膜、車禍、救護車、警車、鋼琴
第6集 告別式、夢到死去親人、酒駕、墓園、校慶、乩童(神明降駕)

戲劇背景:

第1集 復興高中、汐止濟德宮

拍攝場景:

第1集 北市商(學校操場,背景有摩天輪)、 珠海路107巷 & 開明公園、承德南京路口
第2集 基隆河左岸饒河街段,從彩虹橋到麥帥二橋(丟球那段都是)
第4集 捷運新北投站 & 光明路

劇評

第1集:想要平凡生活的少女

初登場角色:謝雅真、何允樂、金勝在、黃巧薇、張念文、阿宏、阿修、黃新仁、朱老師、林百鳴、洪鈞寶、陳孟達、張瑋、林思廷、Alice、Tony、靖文、家政課老師、棒球隊隊長

 

台灣的宮廟文化相當普及,除了傳統閩南式廟宇外,也有不少把住宅變成宮廟的,這兩種就我家附近走路十五分鐘能到達的大概也有4間,密集度可能僅次於24小時便利商店。

宮廟的功能性非常多,像是祈求各種願望:平安、健康、發財、求子、姻緣、學業、事業。也有解惑功能:諸事不順、警察辦案沒頭緒、想知道是否被靈界的朋友干擾到生活、人生遇到抉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有心靈上的慰撫:承認自己某些過錯並請求神明幫忙自己改變、對於殺生行為感到罪惡希望獲得救贖(透過放生、處理嬰靈等儀式)。也有退休後生活重心的轉移作用:跟隨進香團拜拜旅遊、到廟裡泡茶聊天交朋友。甚至還有建立人脈,參與政治活動等功能。

不過這個如此普及的文化卻不是相同比例的出現在影視作品之中,若要從這文化中找題材,還有相當多的發揮空間。不查資料就我腦中立刻能出現的名單,以宮廟文化為主要背景的作品有公視人生劇展《撞神》(2010年)《陣頭》(2012年)《天后之戰》(2013年)《鐵獅玉玲瓏》(2014年)、紀錄片《媽祖迺台灣》(2014年)等,僅出現片段的像是《試管神仙》(2009年)等。很高興看到《通靈少女》能以這樣的文化做為題材,這是相當貼近我們生活卻鮮少被影視作品記錄下來的。

第一集主要是故事與角色背景交代,小真是個具有通靈能力的16歲高中少女,她只想要當個平凡少女,過著跟大家一樣的生活。

個人會覺得導演還在練習掌握拍戲的技巧,在敘事步調上還不是那麼順暢,鏡頭的帶動、演員演技的發揮上也都還在磨練經驗。不過以台灣的戲劇來說,演員至少不會讓我出戲(我還蠻頻繁在看各國電影的,所以這要求對台灣的作品來說並不容易達成),Alice 那段甚至讓我看到落淚了。稍嫌可惜的部分,我比較感受不到小真這角色在劇本上所想傳遞的樣子,與鏡頭所呈現出來的是稍微有落差的。

這集會讓我有種在走校園偶像劇的感受,翻牆時的相遇(幫助)、一起經歷一場冒險(跑給糾察隊追)、初次相遇就給對方造成困擾,留下不好的印象(嘔吐在對方身上)、曖昧的行為互動(借還毛巾)、驚險的肌膚相親(躺棺材躲教官)等,都比較公式化,是會期待有更多巧思出現。

 

第2集:想引起關注的小孩

初登場角色:廖建凱、小凱父親、小凱母親、小凱阿嬤、小女鬼

 

這集真好看,劇情流暢、笑點多,又有自我文化的展現與議題的表達。

演員演技部分,雖然我知道拍攝順序不見得是按照集數來拍攝,但感覺這集郭書瑤開始有融入這個角色,第一集感覺是剛從日常生活(或上一部戲)接換到拍戲,在語調與肢體動作上有點刻意表現大剌剌的樣子,也還不夠進入該角色。

自我文化展現的部分像是用臺語詞彙改編《羅密歐與茱麗葉》歌劇腳本,這段我個人就很喜歡。

這集的主軸議題表達的很不錯,點出一些常見的社會現象,像是父親往往不自己管教小孩,卻又責怪太太沒教好小孩。或是父母感情不和睦,小孩夾在其中也很不好受。很多小孩故意犯錯、自殘,就是為了引起大人的關注,這是精神/心靈上的需求;可是大人往往也沒去找出孩子這樣做的原因,而是認為孩子就是不乖或是卡到陰。

看完兩集後發現這影集似乎是一集一主軸,第一集是流行歌手Alice、這集是想引起關注的小孩。每集片尾都會丟些很讓人期待趕快看到下集的鋪陳,第一集是小真看到阿樂在頂樓擁抱念文,這集則是鬧鬼大冒險。

還有一點個人感受比較強烈的,《通靈少女》的鋪陳跟解密或角色形象改變都比較快速,像是上集片尾小真發現阿樂抱念文,下集片頭馬上解釋那是在拍戲劇。或是上集描述老師唯錢是視,常常在騙香客錢,這集馬上解釋原因。或是小真抱怨老師都沒在關心她的生活,後來老師也馬上變得很關心她。

跟我之前吃飯時都會陪我媽看的幾部韓劇比較起來,韓劇在鋪陳一個哏後中間會有非常多的轉折,劇情往往出乎觀眾意料之外。不過這不是要批評什麼,通靈少女基於只有六集,或許在這方面能發揮的空間也很有限。

 

第3集:霸凌與自我懷疑

初登場角色:邱老師、保健室阿姨

 

第三集也蠻好看的,以學校貼著符咒的廢棄建築鬼屋為開端,恐怖氣氛掌握的不錯。這集要表達的部分大概有兩大方向,其一是小真從第一集不願意接受自己的身分,到第二集開始發現自己是有能力幫助別人的,再到這集又開始懷疑起自己。沒有哪種夢想/志向是輕鬆的,一定都會經歷過這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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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點是霸凌這個議題,小真因為阿樂昏倒而被話劇社同伴以為是她在作法,又被教官私自從書包中搜出一堆作法道具、身上掛滿串珠,被教官認為是在養小鬼,加上阿宏、阿修到學校發傳單,被同學惡作劇在她頭上貼符咒並叫她「妖尼姑」。[附註2]

邱老師則是因為臉上有紅斑,被同事排擠,又被同學畏懼,常對她惡作劇,最後是有男生假意喜歡她騙走她的積蓄,讓她上吊自殺。(教官一開始兇話劇社成員時,我還以為他就是那個男生。XD)

小真跟邱老師這兩個角色是互相呼應的,小真從邱老師故事中感受到的「所有人都只看到表面」,其實也是在說她自己的狀況。

大家只看到邱老師的外表「臉上的紅斑」就對她避而遠之(走廊上的女同學)、排擠她(同事)、欺負她(一群同學),她的臉或許會讓人覺得恐怖,但她的內心很善良,是個會細心照顧動植物的人。

大家都只看到小真外在的樣子「在宮廟當仙姑、帶作法道具到學校」,就認為她有在養小鬼作法,進而欺負她、取笑她,但她私底下幫助了很多人。

《通靈少女》蠻特別的一點就是,它會去探討造成一個現象背後的原因,劇本寫作上比較細膩。Alice 為什麼總是擺著張臭臉,是因為她心中有著遺憾。小凱為什麼要假裝中邪,是因為唯有在他傷害自己時才會引起父母的關注。教官為什麼對學生提到邱老師的事情會那麼憤怒,是因為他還喜歡著邱老師,而且對於自己當初沒能站出來替邱老師說話感到懊悔。

教官不敢站出幫邱老師這件事,讓我想起漫畫《聲之形》(聲の形, 2013),有個女配角喜歡男主角,但也不敢在對方被霸凌時站出來幫忙,「沉默的多數」造就了霸凌現象的擴大。

這個現象在網路上也是如此,多數人都不覺得自己是在霸凌別人,每每發生什麼社會新聞,不試著去了解真相就先開始抨擊,認為自己是正義的一方。最近有個從事外拍工作的女孩被殺,殺人者的女友就被眾多網友未審先判,事後發現事情並非如此。

我們人類太習慣用接收到的表面訊息去判斷事物,就去決定我們要怎麼對待對方,沒有接納差異的勇氣,也缺少觀察事物不同面向的能力。

 

第4集:2種善意謊言的差異

初登場角色:趙金火

 

從戲劇中能看到兩種「善意的謊言」,一種像是小真那樣,是基於希望對方過得更好,稍微撒個謊,做這件事對自己本身沒有好處。像是她騙小凱父母說要每星期做一次燒符咒儀式,希望藉由這種每星期親子間的互動,讓他們重新凝聚家庭的力量。或是她想透過打電玩突破阿樂的紀錄,讓阿樂以為爸爸還活著。

另一種則是以「善意的謊言」做為藉口,實則希望自己也能從中獲取某種利益。像金老師推銷信眾購買姻緣商品、推銷議員加持過的念珠等。雖然這種藉由信仰去增加別人信心的行為,多數時候真的能幫助對方更擁有勇氣(其實小真後來在籌錢時也有這樣做),但出發點不見得是無私的、是好意的。

或許我們必須認知到,基於善意出發點的行為,有時候會造成不好的效果,就像小真想幫阿樂那件事。基於私心出發點的行為,有時會造成好的效果,像金老師賣給議員念珠結果真的發生好事(競選對手出事)。

我們都會從經驗中去歸納出我們做事的準則,要堅持一個好的行為並不容易(像無私、為他人著想),你會遇到對方不領情,或誤解你的初衷,這時就會很容易放棄那些堅持。

但我不認為「堅持做對的事情」就不會遇到挑戰,反而是更容易遇到挑戰,這些挑戰不該打倒我們想堅持的念頭,而是從中學習經驗,下次把事情做得更好就好了。

如果我是小真,我一定會回阿樂「我是有想破紀錄,但沒成功,但你以為紀錄想破就能破喔,那你練習十年是在練假的喔!」。XD

 

親子衝突

阿樂跟媽媽吵架時回她「你想忘了他,我不想」,我對這句話還蠻有感觸的。像這種孩子認為母/父親不在意另一半,因而對母/父親產生不諒解,很多時候母/父親不是不在意離去的另一半,而是生活要過下去,總不能讓自己一直陷在那樣的負面情緒之中,過去累積的經歷讓他們被迫學習面對各種他們不想遇到的事,可能孩子可能還沒學會怎樣從傷痛中走出來,就很容易有衝突。

 

附註1,在開始看《通靈少女》之前幾天,一推朋友在臉書狀態上說「阿樂親下去了」,當時還在想阿樂是誰呀,原來是在講《通靈少女》呀。

附註2:影片中阿樂在玩的那款遊戲《宇宙伝説 LYS》,我沒找到相關的資料,找到相似的資料是一款手機APP。

附註3:影片中提到的「七釘煞」也沒找到相關的資料,不知道是不是劇組自己編的,一般在香爐埋釘子是取其「添丁」(生男孩)之意,要放不銹鋼釘,若放鐵釘會生鏽,則會變成敗家子。

附註4:感覺這影集有在偷渡(不明確到讓反對者會反感)LGBTQ 現象,像第二集Alice跟她的夥伴、這集想跟學長告白的男同學。

 

第5集:孩童神

初登場角色:李蕙蘭

 

之前看過印度有兩個孩童,一個是因為長有尾巴,一個是前額異常突出,被奉為是神明(猴神、象頭神)的化身,還有一個很常見的現象,尼泊爾廟裡都會找來「活女神庫瑪麗」,吃喝拉撒睡都給住在那個小小的房間裡。

這集在談論的事情有點類似,小真雖然擁有陰陽眼,但她就是個一般的高中女生,會想要談戀愛,會想要跟朋友一起出去玩,一樣會因為要約會而開心,會因為無法準時赴約而難過,但是在金老師卻總是用她「帶天命」來情感威脅,就跟印度那些被奉為神明化身的孩童一樣。

雖然不能否認的確有信徒會因為信仰帶來的信心,而過的更好,或成為他們的心靈寄託,但相對的,也會有信徒因為信仰而錯失求醫的機會。我們都該好好思考,是否能為了我們的私慾,讓他們犧牲了原本屬於他們的純真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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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點

或許是真的有點年紀了,有時候看電影一個情境,一兩句話就足以讓我落淚,這集那個來找失蹤媽媽的就讓我落淚了。說真的,窮人很可憐,那個一個不到一圓的鐵鋁罐(我們家有在做資源回收所以我知道),為了餬口還是得去冒那個險。

如果你有能力賺錢,我會覺得那是老天爺賜予的,並非全靠你的個人能力,如果你生活在北韓,你還有辦法這樣賺錢嗎?可見得這跟環境有關,但一個國家擁有怎樣的環境,那是上百萬人打拼出來的結果,不是你個人的能力,有錢也可以厚道一點。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大家能多多幫忙其他人,很多人都是拿生命去冒險賺錢,如果他們沒影響到別人的話,至少在他們意外過世時,別太苛責他們。

 

第6集:珍惜身邊的人

看完第六集後發現有兩個價值觀是這影集一直在貫徹的,其一是「善意的謊言」的拿捏,小真在這集至少就用了兩次,第一次是鼓勵話劇社團員,第二次用迷信的方法跟執迷不悟的人溝通。她堅持的那條底線就如我所想的那般,除了不為了自己的利益,另外也不去讓別人因為迷信錯失了醫療機會或陪伴家人的時光。

其二影集多次藉由角色的通靈能力與自身經驗來告訴大家,死亡隨時都可能會發生,太多人後悔沒能在親人過世前多做些什麼,與其在事後透過通靈來間接溝通,倒不如在對方還在世時好好珍惜。

這種感觸每個人在遇到時都會說這樣的話,但是要做到真的不容易,我們與親人相處時會有很多的原則(譬如小凱父母不想見到彼此)、會放不下事業(像議員)、會忙於無法脫身的事(像小真)、需要辛辛苦苦的賺錢(像金老師),因為我們總認為意外不會在明天到來。

我想分享幾個我自己的想法,一個是我們都很健忘,所以需要找各種機會來提醒自己珍惜身邊的一切,三不五時都該看看這種能重新讓我們省思自己生活方式與步調的作品。

二,說我沒做過後悔的事那是不可能的,但我讓自己不去後悔已經做過的事,人都無法預測到未來,沒好好陪伴到親人不要太過於自責,當你難過無法走出來的同時,你又再繼續錯過自己現在還擁有的,雖然他們在你心中的地位可能比不上那個已走的「最愛」,但當你繼續難過時,你會逐漸喪失更多愛你、重視你的人,以及你愛的人。

三,我也常常因為衝動而與朋友或家人吵架,隨著年紀增加你得慢慢學著去跟自己相處,知道自己的優缺點,不要讓缺點害了你一輩子。也要學著站在不同角度去思考事情,那些會讓你生氣的事情,其實都是有原因的,知道原因後,或許你就不會那麼在意非得怎麼做不可。

最後祝大家都能好好珍惜身邊的人。

 

哭點

這集哭點好多,告別式上一個媽媽說「我只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就成了我的哭點,那真的是每個有過喪親之痛的人都難以完全解開的心結。夢到往生者也是,當醒來時發現那是一場夢的感覺真的好令人沮喪。擁抱那幕我也落淚了。

 

語錄佳句

.Alice:我從來不後悔做過的事,我只後悔那些沒有做過的。(ep1)

.謝雅真:孤單的人,為了得到身邊的人關心,往往會做出一些傻事。(ep2)

.我突然明白,仙姑真正的力量,並不是和幾次元外的靈溝通,而是關心眼前的人,讓人連結在一起。(ep2)

.何允樂父親:與其每天煩惱要做什麼,不如去想做什麼事情你會開心。(ep2)

.謝雅真:人真的很奇怪,面對越陌生的東西,總是要先找好害怕的理由,到底可怕的是鬼,還是人心裡的恐懼呢?(ep3)

.謝雅真:所有人都只看到表面,所有人都惡意中傷了她,如果我們能多一點勇氣,願意接納跟自己不同的事物,可能這個世界會更美一點。(ep3)

.何允樂父親:離戰爭太近,身邊隨時有人倒下,根本沒有時間害怕。(ep4)

.何允樂父親:如果死後真有亡靈,一定會後悔活著時,沒有好好珍惜所愛。(ep4)

.謝雅真:大部分活著的人,都過著自己不喜歡的生活,等到死了之後才來後悔,但生命卻很短暫。(ep4)

.何允樂父親:我當醫生的時候,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在我面前倒下,要是一直悲傷,日子會更難過。哭哭啼啼也是一天,開開心心也是一天,不如就坦然面對吧。(ep6)

 

寫作細節說明

每次在寫電影或戲劇心得時都會很猶豫分寸的拿捏,主要像是題材、電影場景、演員名單的部分。

「題材」的部分,最初會在讀書跟電影心得中整理這個資料是想說給找特定題材的朋友一個參考,譬如孩子有亞斯伯斯症候群,或是家人罹癌,他們想更了解一點症狀或怎麼陪伴他們,就可以參考這個資料。也不限定是疾病,各種題材都會整理。

影片的部分更是需要,因為影片不像書籍有文字,我們無法透過關鍵字去搜尋到影片內容(有的也是寫在電影簡介那些),所以需要有人把影片中的題材用人工的方式記錄下來。

不過隨著多年持續紀錄題材後發現,最困難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怎樣使用較為精準的詞句,譬如拿很常見的「外星人」題材來說,那如果是外星生命但不是人呢?像是異形或是《異星智慧》(Life, 2017)那樣的生命體,又或者只有出現外星文明但沒有生命體活著或出現呢?這時要下怎樣的標籤是既能彙整相關類別(儘量使用同一詞彙),又能保有區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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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就是該紀錄哪些東西,又該紀錄到哪種層度?以這部電影第一集來說,至少有三個人彈吉他的畫面,跟「鉛筆」之類的東西比較起來,吉他的確也比較有該被記錄下來的目的。但一部電影往往有上百個場景,裡頭出現的東西多又雜,是否該紀錄?小真房間的「漫畫」該記錄下來嗎?幾乎每部真實背景的電影都會出現的「汽車」該紀錄嗎?這往往都讓我很頭疼。

電影與我們的生活文化息息相關,是什麼時候開始臉書、LINE很頻繁的出現在電影之中?又是什麼時候有些文化默默的消失在電影之中了?像是你還記得上一部有出現公共電話的電影是哪一部?(我知道《玩命關頭3:東京甩尾》(The Fast and the Furious: Tokyo Drift, 2006)有)現在要找公共電話真的不簡單,電影的確有反應現實文化的功用。

「演員名單」的部分,是因為覺得台灣缺少了類似IMDb那樣的網站,總會想說在列演員資料時,要不要盡可能的全部羅列?因為沒人在做這件事,有種「至少我這邊可以整理起來」的想法,不過這樣資料會很多,文章也會很亂。

「電影場景」的部分也有類似的考量,有些電影跑字幕時從感謝名單能發現有哪些場景,但一部電影場景可能是數十甚至上百個,要怎樣拿捏紀錄的分寸一直都是難題。

 

附註 & 參考資料

附註1:公共電視台官方網站- +7服務影音網,是指節目在電視上播出後,會上傳到這個網站7天,7天內都可以在這平台上看到該節目。需要登入臉書帳號或是用 E-mail 註冊帳號。

為什麼只能播放7天則是因為版權的問題,公視雖然播出這些節目,但版權又分成很多部分,像是電視播映權、網路傳輸版權、VOD權等,可以參考問與答的說明:FAQ

4/30這天21:00播出第5集、20:00播出第6集,我發現是24:00後才把這兩集放上去,有可能是統一24:00過後放置該天的影片,會放完整的7天。

雖然每集播出後只放7天,還是會希望大家盡量用正規的管道觀賞,公視跟HBO、HBO HD這3台的重播率很高,稍微查一下節目時刻表都不難看到。我想HBO願意投資,如果大家都用盜版途徑觀賞,沒讓真正的收視率反應在電視頻道上,多少也會影響大家投資台灣拍攝節目的意願。

附註2:妖尼姑一詞會普級的被使用,應該是源於《倚天屠龍記之魔教教主》(1993年),張無忌連續甩滅絕師太巴掌那段而來。

 

圖片來源

 

原著作品

  • 類型:電視電影
  • 名稱:神算
  • 導演:陳和榆
  • 首播:2013年3月13日

 

主要得獎紀錄

2017年 第52屆金鐘獎(完整名單

  • 得獎,迷你劇集獎
  • 入圍,迷你劇集(電視電影)女主角獎:郭書瑤
  • 得獎,迷你劇集(電視電影)女配角獎:李千娜
  • 入圍,迷你劇集(電視電影)新進演員獎:蔡凡熙
  • 入圍,迷你劇集(電視電影)導演獎:陳和榆
  • 入圍,迷你劇集(電視電影)編劇獎:陳和榆、廖振凱、李庭瑜、林孟寰

 

通靈少女系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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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賞平台

觀賞平台:小豪家電視機@HBO(ep1、ep2、ep3)、小豪電腦@公視+7平台(ep4)、小豪家電視機@公視(ep5、e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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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格作者:闕小豪 作者:闕小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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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esponses

  1. 夢玄表示:

    解說得太精彩了感謝您的分享.

  2. dinosaurs表示:

    不用客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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